这个开头源于我小时候的一个梦,为了这个梦我不远万里来到西北。
其实一开始地点并不是西北,而是在我老家山东泰安。
在那里我见到一位跟爷爷一模一样的一位老人,他就在我的小店门口等着,我与他接触下来,发现是个地地道道的西北人。
再接近发现这只是一位朋友的计划,他是故意让这位老人和我擦接触,似乎与这位老人达成了某种交易,这就是要我跟着他去那边的意思的意思。
他似乎是笃定了我会追上老人,跟他走,我也确实这么干了,当然,我按照朋友的意思,从老人手中接过了那张改变命运的车票。
西北某个城市,我的目的地到了。
老人的孙子把我带到绿洲的边缘处,指着对面,说了几句我听不太懂的方言,我还是点点头,老人的孙子是见我听见了,骑上骆驼离开了我的视线注视着的范围。
我也没太在意,跟我这个朋友打了个电话。
他故意找人扮演我已故的爷爷引我到这儿干什么?
这儿到底有什么谜,非得从景色宜人的泰山脚下引我到这片不毛之地来吹风吃沙子。
2018年9.28号,刘,留
给朋友打电话他不接,我又打开微信,他只给我留言三句。
一则“玩得开心”
一则又是“玩得开心”
图片附赠了一张向导的名片和联系方式。
离谱,太离谱了。
我懒,在拍了几张沙漠绿洲后,我就准备在绿洲里找个惬意的地方度过一个美好的下午,在这附近景色宜人,应该有民宿之类的找个好的,最好是能吃上葡萄啊、哈密瓜啊之类的水果,结果呢,没有找到。
我打电话给老人的孙子,他对我说:
“那儿有大妖怪,长得跟个大蚯蚓似的,五米多长,会吃人,还放闪电,去不得,去不得。”
我说道:“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挂断电话。
不仅没找到惬意的地方,还听闻到疑似游戏设定里传说的死亡大蠕虫,而且隐隐约约还听到几道雷声,离谱,我活这么些年确实没见过有比这更离谱的场面了。
我捏捏手腕内侧的疤痕,结痂的感觉让我有些莫名的烦躁。
当时的局面有些混乱,骆驼尽职尽责带我走出去,可惜我被风沙迷了眼,总之,我跟地图上的路走散了。
我目前营造的人设就是贪生怕死,生怕迷失在这片大沙漠里,于是我就在能看见绿洲的附近打转,顺便等等我最依赖的一位武力值很高的,野外生存能力很强的朋友梁尚。
他像是刚从沙里冒出来,坐在骆驼背上,身上穿着一套像是阿拉伯人的罩袍,一颠一颠的往我这边赶过来。
“嗨”
他说:
“要不要来点冰镇西瓜汁?电解质?凉白开?”
说完拍了拍骆驼右侧背着的小冰箱。
我摇摇头,走上前去。
“你嘛时候来这儿的?”
他则笑笑,将手里的电解质水丢给我,继而对我说:
“自然是你订票的时候,老张早就联系我来这里等你。”
我答:“那怪有诚意的嘞……霍!这都有。”
梁尚靠我靠的非常近,低头往我耳边说:
“那可不咋地,我们商量了,要这招不好,我们可要联系漂亮妹妹整美人计咯~”
我笑了笑,摆了个道家动作。
“那算了,贫道修的是无情道,无情道讲得是心中没爱人,这心中没爱人啊,诶这拔剑哪,自然神!”
“你是不是cosplay玩多了?少侠,别这么中二病好不好。”
梁尚说我好似中二病,我看他也病入膏肓。
我就笑梁尚不懂年轻人。
梁尚只是递给我一瓶水,让我骑上骆驼。
“快走吧,这儿据说有一条长条妖怪,一到傍晚就溜出来吃人,还带电的。”
我没等他说完就骑在骆驼背上跟着他往前走,我觉得比起去绿洲看看来说还是命重要。
“我听向导说过这件事。”
我骑在骆驼上跟梁尚说到。
“我们打算去看看”
这句话是梁尚说的。
“带闪电的绿洲实在是神奇,每一个当地人都不知道,就好像突然出现的,其中肯定有数不清的宝藏值得我们去探索,但前提是我们得活着回来。”
我点点头。
“我们回去研究一下可行性,做个计划,再出发也不迟”
直到太阳落山我们才到借住的民宿得到充分休息。
我越想越离谱,直接一锤床。
“不行,我先去看看,好奇瘾犯了。”
为什么没锤桌子,我怕疼。
“我陪你去”
梁尚提起包就是一个收拾的大动作。
我们去租骆驼,那租骆驼的姐姐听完直摇头,死活不让我们去。
可我就是爱作死,且我本来就不想活了,我万般无奈且好奇下只好打算自己开着车去。
越野车平稳的行驶在平坦的沙地上,天色也才刚开始揭开帷幕。
我看了一眼手表,早上六点多,这个时间很多人都没醒,我不知道这包不包括梁尚。
梁尚发现我不见之后得怎么想,我苦笑着。
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看见梁尚在我面前与一种恐怖的生物对战,这使我的温和的社交面具有一瞬间的扭曲,差点裂开。
一脚油门,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进了绿洲深处。
还好我又调整了心态,折返回去,将车子停在附近,找了车上的工兵铲就去帮梁尚脱身。
我的同伴梁尚正与那不明生物上演一段某些地摊文学中“他逃它追他们插翅难飞”的桥段。
我上去就是一铲子,铲子锋利,那怪东西出了一些血陷进沙地里到处偷袭。
但到现在也只能是梁尚和一条黑乎乎的怪虫缠斗。
....
我合上笔记本,转头去观察身旁另一个青年。
青年虽然陷进地里半米,却依旧气定神闲,气定神闲的往外扒拉,但就是徒劳的,如果没人帮忙他一会儿就会被沙子埋里面,再过一会儿就咽气,再过几个月就会变成一具脱水的遇难者遗体。
我果断向他伸出了援手把他从坑里拽起来,顺手帮拍了拍他身上的土。
“你姓什么?”
“我姓桥,桥枫”
梁尚已经成功脱身,站在我身旁,拉起我们就往我来的方向跑。
“你车停哪儿了?”
我拽着他俩直奔地点,上车关门,行云流水。
梁尚这才对着枫桥说道:
“这位乔,不愧跟某帮主倒着同名,遇到这种场面一点都不怵”
这小年轻往旁边倒了一下,我在他敬畏的眼神中,缕了缕凌乱的如同拖把头子一样的头发,这东西的粘液可真恶心。
“鬼!”
我有些无语,这小子莫不是恐怖故事看多了?
他指了指我们车后头那堆沙子,拿起相机就要拍
“就在后面呢,你看看”
这老小子,还吓我,我合理怀疑,是不是我一回头他就要扑过来报那一吓之仇了。
我回头一看,赶紧揪住那倒霉孩子一个劲跑。
“那是死亡蠕虫!!别照了快跑!!!”
我们疯一样开车跑了很远,直到看不见它。
不知跑了多久,我加了一次备用油,跑到最后车都冒烟,正好停在沙漠边缘,我们打算就近歇歇。
梁尚是最先下车的,他撑着腰,左右观察,坐在最近的一棵树底下。
只见枫桥背着他的包,怯生生冒出半个脑袋,再确认了四周没有危险之后这才下车。
我下车检查之后非常肉疼的打算叫拖车救援,沙漠里叫救援可贵的,我在树下搜信号好叫救援。
梁尚还是休息。
枫桥指着对面轰隆隆的沙穹。
“糟了那东西追上来了!!!”
没想到就这一出,我们没来得及上车躲避,只听见梁尚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跑!!!!”
于是我们将车子抛弃在那一片,跑到了一片不知名地带。
“不行了不行了,我们休息会儿……休息会儿…”
桥枫背着个书包,弯着腰,双手撑住膝盖,有规律的呼吸着,一看就是知道累极了。
我撑在一棵树旁,另一只手漫无目的的揉着发酸的双腿,梁尚这个精力十足的谜人却是一刻也没闲着,稍稍休息一下便如同进了自己的领地,冷静机敏的环顾四周巡视危机,说人话就是巡逻熟悉路去了。
我也是累的不行,一边呼吸着有些奇怪的空气,一边从腰包里掏出几块压缩饼干,一半留下,一半给桥枫递了过去。
“哝,吃吧”
我抽出其中比较顺眼的一根,把剩余的又装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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