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天我休假,回了河北。我很少回到故土,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就像对象一样,郁闷,透烦,夹杂思念,很难形容。已经是回南天,空气还残留着冬日的肃杀,早上起来的时候还要穿着棉服,有时候手机的天气预报很难预测,就像居心拨测的东西。
那天天气刚一放晴,我就想出门溜溜。如果你经常在BJ呆着,你就知道自由的空气有多么的恬静。我很难释怀环境,在京都的时候,我总喜欢去找我朋友喝酒,一到礼拜日,我都不能控制我自己,有时候,我也想问问我自己,why?但是,突然又会问我?why not?人的诞生,就是一种矛盾体,是一个类似于瓶罐的,区别于动物,或者灵长类生物的一种死物的生灵。思绪总会在无人的深夜肆无忌惮的涌到我所有的脑海里面,唯一证明我还有些许理智是曾一起度过这么久的人,因为那样会有一些真的事。弗洛伊德的梦境理论,其实我有时候也会研究,你所做的梦就是幻想与不存在现实的一种美好的追求。有时候我总是特别喜欢做梦,因为在我不是很清醒的时候,我想,那是另一种清醒。只不过有时候,我分不清,究竟清醒好还是在睡梦中好。可是我们在睡梦中,总会得到所有的,淫靡的,或是高尚的,它总会肆无忌惮的心灵我们所有人的情绪。
北方的故都,是我一生都逃离不了的噩梦,也是我欣的源头,这样我才知道,原来,我还活着,存活在这一个难以名状,虚假或是一种真实的世界里。
这还没有到杨絮飘扬的时间。我记得前天太阳落山的时间还是在五点多的时候,但是现在已经是过了一个钟。偶尔的时候,我看看这世界,都像是一场梦。华北的春天,总是很突兀,有时候你不经意的就融入了这个环境,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我想过很多次,类比这种事。只有一种吧,那就是我小学一年级写不完作业,在临近开学的早上,我母亲帮我写字时候,突然感觉阳光四射的一样,以至于我回到学校,还在回味着这些快乐,就像陷入一个冰洞,在一个某时候,突然又触摸到了阳光。
华北平原很少见到那种类似于山东,或者陕西的山,它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如果不坐火车,你很难想象。我记得我第一次看楚门的世界,我很有同感,一个生活在小岛的人,突然越过大海,看到不一样的天地,有一种莫名的伤感,外面真的好大。
初春的阳关夹杂着寒意,凌烈的的北风不再肃杀,裹挟着西南风吹着。雾气仿佛在一瞬间就已经没有了,遥望数月前,那还是朦胧的轻轻的笼罩着这一片,太阳都似乎在某一刻突然回来。我记得在我上初中地理的时候,是有一年三季度的粮食生产,但我后来的时间,遇到不同地方的人,只告诉我一年一季度,或者像我们华北两季度的生产。或许我也是陷入了曼德拉效应。
我家的房子是我父亲设计,或者难以称为设计,只是一个出门见过,那种稍微的一种不同的想法。因为我的邻居说过,这叫做商品房,想来却是分外幼稚的一种想法的东西。它总体是长方形的,但我的父亲先在前方盖起来,而且是上面二层,后面是一层,整体倒像一口棺木,我很难想象他怎么想这个问题。以至于,在这所房子起来的不到十个年头,他便长眠于故土里面。真的很难想象,因为在我看来他还是一个很好的人。
我休息的时候,不会像是在BJ那样无所想法,因为这里很亲切,像是一直在我母亲的怀里,即使我的母亲痛恨这一片故土。
雪水融化不太久,我出门去外面,我记得我小时候还有场,这是在以前拥有的一种共同劳作的产物,就像公社一样。只要我们能经历过那一段时间,就明白或者了解。
那天,我出门的时候,在我家土地的旁边遇到一位老者,他穿着很单薄,一身藏蓝色的,也不是中山装,怪异的服饰。似乎有点驼,如果你在地里浇过水或者割过麦子就知道这种身型,不能说是佝偻,那样看起来就分外猥琐。
“老爷子,你在干什么”我看他牵着一头毛驴,那是一种我在大城市,或在电影里都不曾看过的动物。
“我在放驴呀,年轻人”他很惊讶的像我望过来。我很惊讶,在这个时间,还有人放驴,我听过很多养马的事,很少听到放驴,这未免有些诙谐。
“都是,放马,喂羊,哪有放驴,这是不是太慢了,你家没有一头马吗?”
“年轻人,比驴养起来更简单,却不会有这样的韧性,而且,这样的好养,可没那么金贵。”他看我也是无聊,就往前凑凑。我在东风渠的旁边凉着脚,耷拉着脑袋向他注目。
“你有多大呀,现在还要放养这畜生?”
“哈哈,年轻人,你这人说话真有意思,我再大,也要有事情做呀。七十五咯”
“你孩子还真放心,这才开春。”我看他走过来。
“孩子?孩子都比较好,没时间和我说话喽。”
“要抽一根吗?”我抽出一颗烟,我现在很少抽烟,在BJ的时候,我一个同事问我咋不抽细一点烟,他比较喜欢细玩,通常我看他经常抽小熊猫,我也为此改了。
“抽我的红砖吧,这种是不是很贵?”他似乎很难适从,勉为其难的从右上角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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