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末年,纣王无道,武王起兵伐纣,纣王大败,自焚于摘星楼,自此周朝立,万民安。
朝歌城内昔日的都城繁华不似从前,自从周武王将都城定于镐京后,朝歌这座曾经的王朝都城只剩下每年祭祀的时候才会窥见以往的繁荣。
现在是祭祀前夕,秦勇无聊地带着他的狗腿子在街上晃荡。作为周朝的祭祀官的儿子,他对《周礼》和《周官》这些文化规范早已司空见惯,完全不将其放在眼里。如果不是父亲叮嘱他不要惹麻烦,他才不愿意在这些平民居住的小巷子里闲逛呢。
“真是无聊透顶。“
“没错,秦爷。不过这几天我们最好稍微老实点。要不要去我家喝点东西?前几天我刚买了个奴隶还从未使用过,容貌出众,特意为您留着以示敬意。你想去看看吗?“
秦勇听到狗腿子的邀请,眼睛一亮,加快了脚步走出巷子。然而,他在转角处不小心被一个人绊倒了。
“哎呦!我去!“
“秦爷,您没事吧?“
“你是谁啊?竟然敢在大白天绊倒我?站起来!“
秦勇被搀扶着站起来,发现是一个瘫坐在巷子里的酒鬼。他气得不打一处来,愤怒地喊道:“这里哪来的酒鬼?给我打他!正好没人看见!“
然而,在秦勇下命令之前,他的手下已经自觉地动手了。但让秦勇没想到的是,刚刚他话音刚落,这四五个手下就已经全部被打倒在地上。他惊讶地盯着眼前的情景,随着一声沉闷的闷响,秦勇的视线一黑,他昏倒在地。
周亮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其中一个是秦勇,这个家伙经常给自己惹事,但今天竟然被人揍了一顿,这倒是稀奇了。
他好奇地打量着坐在一旁的衣裳破烂、头发胡子乱成一团并且散发着浓重酒味的高大男子。
“你跟我来。”周亮带着酒鬼走进一个房间开始问话。
“说实话,我应该感谢你帮我揍了那混蛋,祭祀快要开始了,我们守军本来任务就重,而且这家伙平时也没少给我们惹麻烦,可他是个贵族,我们无法对他做什么。你以前当过兵吧?不然身手不至于那么好,你是商朝的士兵吗?不然你也不会落到这个样子。不过看你也像是个贵族,不然也不会喝得酩酊大醉。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周亮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观察着男子的反应。见他保持沉默,周亮又开口说:“我叫周亮,是这里的司马。”
“真有意思,那么我现在有麻烦了吗?”那名男子回避了回答,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那些陷入绝望的人。
“我不好说,毕竟倒在巷子里的醉鬼是你而不是我。你是本地人吗?”
“不是,我只是来这里找一个朋友,或许……”
“我明白,我认识一些像你这样的人,他们对于改朝换代不太适应,迷茫无所适从。也许你只是需要一个人帮你走出困境。你需要帮助吗?或者我还认识一些人,他们不甘心自己的失败,希望能重新让殷商复辟!”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一个士兵走进来,径直走到周亮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你跟我来,有人要见你。”周亮带着男子走出门,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马车,周亮和男子一同上了马车,马车驶向城外。沿途,周亮默默地观察着男子,他的表情始终保持着冷漠和木讷。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将要去什么地方。
周亮和男子一同上了马车,马车驶向城外。沿途,周亮默默地观察着男子,他的表情始终保持着冷漠和木讷,似乎对自己即将去往的地方一点都不关心。
马车一路行驶到河边,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位略有些驼背的老头,他正坐在河边巨石上,手持鱼竿垂钓。老者的发须皆白,穿着一件精致的丝绸衣袍,看得出料子极好。站在老者身后的两名戴甲持戈的护卫显然身份不低。
马车停下后,男子突然下了车,径直走向老者,毫不客气地大声嚷嚷:“喂老头,我身上可没什么钱,我也不记得我欠你什么东西。”
老者看着男子,微笑着说道:“你确实不欠我什么,我知道你的事情,子辰。”
周亮有些困惑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猜测着这个男子与老者之间的关系。他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的互动,试图从他们的言谈中寻找一些线索。
这个人叫子辰莫不是殷商的王室宗亲?怪不得这副模样。
子辰听到老者点出他的名字明显脸色一变,随即他看着老者缓慢摇头道“你不可能知道我的事情。”
“你的事情我全都知道,我知道你曾经在朝歌城的禁军任职负责护卫都城,我也知道你对于纣王的统治曾感到迷茫,我也知道世人都以为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而你却在失踪后一直躲在朝歌城里,试图将自己喝死,要我说这可不明智,你的痛苦并不是因为纣王的身死,殷商的覆灭,事实上你对于殷商的统治也很迷茫,同时你也恨纣王,但如今纣王身死,殷商覆灭,新的制度建立,武王并未对王室宗亲赶尽杀绝,反而依然任用你们商人贵族统治,可你却装死,躲在朝歌城的角落里。你的心死了,在摘星楼烧毁的那天一起烧掉了,但是我觉得你只是需要一个目标罢了,一个足够长远的目标,完成它你将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子辰听到这忍不住向老者走去却被老者的两位护卫拦下,老者摆摆手示意护卫放开子辰,子辰注视着这个老头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老者微微一笑“姜子牙。”随着老者话音落地,鱼也在同一时刻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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